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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培训讲话

发布时间:2020-11-30 18:14:45

1. 延安我把你追寻这首诗多次提到追寻是在追寻什么南泥湾开荒杨家岭讲话指的是什么

延安我把你追寻中的追寻是追寻延安的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精神
讲话是打破敌人的围剿

2. 什么叫做"杨家岭讲话" 快,急需

“杨家岭讲话”就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在陕西延安杨家岭居住和办公,当时是中共中央机关的所在地。这期间,中共中央继续指挥抗日战争敌后战场并领导了解放战争,领导了大生产运动和整风运动,召开了党的“七大”和延安文艺座谈会。

1942年5月,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后来被命名为《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奠定了“文艺是要为工农群众服务”的文艺路线,并影响着中国文学之后几十年的发展。

(2)延安培训讲话扩展阅读:

在延安举行的文艺座谈会是延安整风运动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宗旨在于解决中国无产阶级文艺发展道路上遇到的理论和实践问题,诸如党的文艺工作和党的整个工作的关系问题、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普及与提高的问题、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问题、歌颂和暴露的问题等。

讲话对上述问题一一作了剖析,提出并解决了一系列带有根本性的理论问题和政策问题,明确提出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针,强调文艺工作者必须到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熟悉工农兵,转变立足点,为革命事业作出积极贡献。

讲话总结了五四以后中国革命文艺运动的历史经验,发展了马列主义的文艺理论。

3. 莫言:抄写《延安文艺讲话》能说明什么

谈抄写《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见面会上,有记者提到《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莫言表示,抄写《延安文艺讲话》并不后悔,因为抄《延安文艺讲话》与自己的创作没有矛盾。而自己的创作,一直在突破《讲话》。
莫言进一步解释称,《讲话》是一个历史文献,它的产生有历史的必然性。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它对推翻腐朽政权产生了积极的作用。今天再看,确实有巨大的局限,比如过分强调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过分强调文学的阶级性而忽略了文学的人性。
莫言表示,我们这一代的作家,在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延安文艺讲话》的局限,我们所有的创作都是在突破这个局限。
莫言还说,很多批评我的人,没有看过我的书。如果看过,就会发现,我的作品是冒着巨大的压力来写的,与当时社会上流传的作品大不一样。

4. 延安我把你追寻这首诗里“杨家岭讲话的会场”有什么含意~~

“杨家岭对话的会场”实际是讲当年党中央和毛主席对中国革命的正确领导。

杨家岭有中央礼堂和中央办公楼,许多重要的会议曾在这里召开。

如1942年5月,在中央办公楼的会议室召开了延安文艺座谈会,毛主席在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

1945年4月,在中央大礼堂举行了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毛主席在会上作了题为《论联合政府》的著名报告。

(4)延安培训讲话扩展阅读

《延安,我把你追寻》是祁念曾创作的一首富有革命精神的现代诗歌。

写作背景

1968年,作者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分配到陕西工作。曾多次到延安参观采访。当时,正是十年动乱时期,延安的面貌变化不大。

1974年作者到延安采访,那里的人民依然比较贫困,作者心里难过极了。归来后,写一首《延安,我为你哭泣》的诗,留在他的日记本上。粉碎“四人帮”以后,拨乱反正,改革开放,延安的面貌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91年,作者随中央电视台《黄河》创作组再次不定期到延安采访,参观了枣园、杨家岭、宝塔山、南泥湾等地。在建设现代化社会主义强国的进程中,延安精神更要发扬光大,在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情况下,更要提高精神生活的质量。

基于这种认识,作者开始构思,创作了《延安,我把你追寻》这首诗。

5. 杨家岭讲话是指什么

杨家岭讲话就是毛主席最著名的讲话,是在殷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此人的中国文艺工作者的革命方向具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从抗日战争到自己这篇光辉的著作,一直在不断鞭策着文艺工作者的工作方向,正确道路。
1。中国人民在艰苦的革命斗争中形成的革命精神,如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为革命事业勇于献身的精神,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 2。延河丁冬的流水实际上指在延安度过的革命岁月 3。
枣园梨花的清香实际上指毛主席等中央革命领导同志在这里从事的革命活动 4。南泥湾开荒的镢头实际上指大生产运动中所体现的自立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 5。 杨家岭对话的会场实际上指当年党中央和毛主席对中国革命的正确领导。
6。延安窑洞温热的土炕实际上指战争年代那种亲密的军民关系,党群关系。 7。宝塔山顶天立地的脊梁实际上指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

6. 延安 我把你追寻

延安位于陕西北部,是中国革命的圣地,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她在中国现代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延安地处黄河中游,陕北高原南部,东隔黄河,与山西省相望,西以子午岭为界,与甘肃省接壤;北靠本省愉林地区;南接我省渭南,铜川,咸阳三市.地理位置为东经107度41分至东经110度31分.北纬35度21分至北纬37度31分之间,市区南北直线距离239.12千米,东西间距257.85公里.本地区有很好的植被覆盖,延安有森林2769.9万亩.森林覆盖率为42.9%,有天然草场1856.9万亩,中草药品种约500余种.全市已探明 矿产10多种,其中煤炭储量71亿吨,石油4.3亿吨,天然气储量33亿立方米,紫沙陶土5000多万吨. 延安,广义上是指延安市所辖的13个县(区),既宝塔区,延长县,延川县,子长县,安塞县,志丹县,吴旗县,甘泉县,富县,洛川县,宜川县,和黄陵县.总面积37037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05.59万人,其中城市人口59.64万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55.5人.平均海拔1000米,平均降水量500毫米,无霜期平均170天,在气候上属于大陆性干旱半干旱气候.我们通常说的延安,就是指广义上的延安.
狭义上的延安就是指今日的宝塔区,是延安市委,市政府所在地,是陕北地区经济,文化的中心.全区土地总面积3556平方公里,总人口33.19万人(农业人口19.87万)人均耕地面积2.48亩.1982年被国务院发布为全国首批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1992,1994,1996,2000年被民政部.军委总政治部命名为全国双拥”模范城.延安位于”两黄两圣”所构筑的陕西北线旅游”金三角”的顶端.优秀文化积淀丰厚,所以延安又是一座旅游名城,有”中国革命博物馆城”之美誉.

延安古称延州,历来是陕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城区处于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交汇之处的位置,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有“塞上咽喉”、“军事重镇”之称,被誉为“三秦锁钥,五路襟喉”。延安之名,始出于隋。1937年,中共中央进驻,同年设延安市,为陕甘宁边区政府所在地。1949年,改称县,1972年,再设市至今,为国务院首批公布的全国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延安市地域辽阔,自然资源丰富。天然次生林163万亩,木材蓄积量308万立方米;以甘草、五加皮、寄生、牛蒡子、柴胡为主的中药材近200种;有豹、狼、石鸡、杜鹃等兽类、鸟类100余种;而且土地肥沃,光照充足,适生作物品种多,具有发展种植业、畜牧业、林果业的良好条件。除小麦、玉米、谷子、荞麦、黄豆、绿豆、红豆等粮食作物外,还盛产烤烟、蔬菜、花生、瓜类、薯类等经济作物。

地处黄河中游的延安,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居住在这一带,“三黄一圣”(黄帝陵庙、黄河壶口瀑布、黄土风情文化、革命圣地)享誉中外,为扩大对外开放和交流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全市有历史文物保护景点848处,有保存完好的宋代石刻群洞18个,石窟寺14处,有建于唐代的宝塔山等12处古建筑,有革命旧址6处。目前可供游览的国家级、省级文物保护单位47处,年接待中外游客70万人次。近年来,大力开发旅游业,恢复了摘星楼、烽火台、摩崖石刻等50多处景点,“天然公园”万花山新增200亩牡丹,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万花山“四山”森林覆盖率达55.4%,被国家林业部批准建设国家级森林公园。

来自红色之路的感动

——本报“重走延安路”系列采访活动札记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诗句。4月上旬,当《中国艺术报》重走延安路采访组陕西分队到达延安,宝塔山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们情不自禁地想起这句诗,梦想终于成真。山西分队在太行山区、河北分队在西柏坡、贵州分队
在遵义,同样感受到延安精神的无处不在。半个月时间里,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圣地延安、在巍巍太行、在西柏坡、在遵义深入采访,挖掘《讲话》发表60周年以来的珍贵记忆,采撷在《讲话》精神指引下神州大地所孕育的艺术之花,寻访那些在民间流传的关于艺术、关于伟人、关于革命的动人故事。从4月5日开始到6月初,我们推出了“重走延安路”系列报道,共推出通讯、消息、图片等各类报道近40篇和专版5个。这些报道刊出后,采访组的同事们觉得十分安慰,因为我们深入了生活,记录了历史,见证了马克思主义文艺在中国与时俱进的变迁。但我们也觉得遗憾,因为篇幅的限制,采访过程中许多生动的故事,无法容纳在报道中。时间虽然过去两个月,但是这些细节却不断地在我们的脑海中回放。今天,我们愿意为大家讲述这些深深印在我们脑海中的细节,让我们分享感动。

毛泽东伏在这张小炕桌上写出了千古名篇《沁园春·雪》

我们为前辈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感动。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毛泽东这大气磅礴的诗句,我们曾无数次地反复吟诵。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毛泽东竟然是伏在农家的小炕桌上写就这首词的。当我们在瓦窑堡听人介绍了这张小炕桌,当我们终于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第二展厅“红军东征”部分与这张小炕桌相逢,我们永远地记住了它。年轻的讲解员介绍说,1936年2月5日,毛泽东、彭德怀率领东征部队来到了清涧县袁家沟,住在农民白育才家中。为了方便毛泽东晚上办公,房东主动将这张小炕桌搬来。2月6日,陕北普降瑞雪,袁家沟的山山岭岭都笼罩在皑皑白雪中。毛泽东触景生情,浮想联翩,于2月7日趴在这张小炕桌上写下了千古名篇《沁园春·雪》。毛泽东离开袁家沟后,房东将这张小炕桌精心保管,并作为传家宝传给后代。 1972年6月,延安革命纪念馆征集到这张小炕桌,开始将它作为重要展品陈列展出。讲解员深情讲述的这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让我们永远记住了小炕桌,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沁园春·雪》的思想内涵,也让我们为毛泽东艰苦奋斗和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赞叹不已。

这样的乐观与豪情也体现在陈毅的诗篇中。在采访延安市文联的艺术家时,大家不经意地提到陈毅赞美清凉山的诗篇。他们介绍说,位于延安城东北方向的清凉山,不仅是名胜古迹荟萃之地,也是延安时期新闻出版机构的集中之地。新华社、《解放日报》、中央印刷厂、新华广播电台都设在这里。党中央的声音通过通讯社、报纸、电台迅速传遍抗日根据地,并通过由英国友人林迈可指导建立的英语广播部传向世界。因此,清凉山就成了延安与外界联系的桥梁。陈毅有感于此,赋诗一首:百年积弱叹华夏,八载干戈仗延安。试问九州谁作主,万众瞩目清凉山。后来,在与当地艺术家座谈时,也有不少人提到这首诗。革命前辈不畏艰辛、执著追求的精神尽在诗中。

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我们也感受到革命者在困境中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和豪迈的诗情。在纪念馆中,我们看到了朱德离开自己战斗了3年的太行前线回延安之前写的一首诗:群峰壁立太行头,天险黄河一望收。两岸烽烟红似火,此行当可慰同仇。经过浴血奋战、千难万险考验的朱德,依然意气风发,对革命事业充满必胜的信心。

当然,并不仅仅是炮火硝烟中的革命者才有这样的情怀。对文艺工作者来说,他们一样面临着艰苦环境的考验,并且交出了优秀的答卷。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后面的山坡上,有一间低矮、促狭的平房。听了延安市文联的同志介绍,我们才知道,这间不起眼的小平房,就是当年冼星海为《黄河大合唱》谱曲的地方。在低矮的屋顶下,在简陋得近乎于无的条件下,冼星海以他的灵气、才情和热爱,写下了撼人心魄的《黄河大合唱》。

“我就是想为延安的老百姓多唱几首歌”

我们为艺术家与延安、与人民的深情所感动。

在陕西,我们通过采访前去采风和慰问演出的艺术家和当地文艺界人士的介绍,了解了一位位艺术家与延安的动人故事。

在北京采访著名画家张仃时,我们专门给他捎去了从延安带回来的大枣和小米,这个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老人十分高兴,似乎延安的生活就在眼前。

对电影艺术家于蓝来说,延安不是遥不可及的梦,而是慈爱可亲的母亲。“延安是我的母亲,1938年,我18岁那年就投向了她的怀抱。我吃过延安的小米,喝过延河的水,更重要的是,我和延安人民一起接受党的教育。《讲话》指引了我的一生,教会了我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使我的一生充满快乐。”当一个人的青春、事业乃至爱情都与延安紧紧相连时,那将是一种怎样刻骨铭心的记忆?从年逾80的于蓝的脸上,从她那激情难捺的言语间,我们找到了答案。

同样对延安满怀深情的画家李琦,则以另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感。在延安清凉山脚下的解放影剧院前,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剧场走去的李琦驻足不前,凝望着前方笼罩在暮色中的宝塔山,陷入了沉思。此情此景,站在他的身旁,我们不知道这位9岁就来到延安并在这里度过了9个年头的老人,记忆中珍藏着多少年少的快乐与无忧。他只是轻声告诉我们,更像在自言自语:“每次来延安,我都要好好看看宝塔山……”

令我们难忘的,还有歌唱家郭兰英在杨家岭与延安老乡一起扭秧歌的情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郭兰英和一位头扎白羊肚手巾、挎着腰鼓的当地农民扭起了秧歌。在大家的掌声中,郭兰英深情地唱起了《绣金匾》,当唱到“三绣周总理……”时,她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哽咽得唱不下去。郭兰英边擦着脸上的泪水边说:“我就是想为延安的老百姓多唱几首歌。”

当中国文联党组书记李树文、副书记覃志刚与赴延安采风的老文艺家来到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时,大家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在《讲话》发源地照张相吧。这一张合影,大家的感情非常投入,因为大家要把它当做永远的珍藏。

陕西省文联主席、从延安走来的著名作家李若冰说起延安,脸上浮起的是少年般开心的笑容。他始终心怀延安,称延安是自己的母亲,是他的生命之泉。“写那些关于延安的诗,我投入了很深的感情。”历经种种生活磨难的著名作家胡征,在西安的家中接受我们采访时,说得最多的是对延安的深情和对艺术的热爱,而绝口不提生活对他的不公。延安时期的音乐家曾刚也时常惦念着延安。他在一首名为《念延安》的诗中写道:陕北山河秀,延安同志亲。离家常惦念,梦里也牵情。并将这首诗置于诗集《心声录》的开篇,对延安的深情跃然纸上。听说采访与《讲话》有关,延安时期的艺术家张炎手、汪素华夫妇,马上打车赶到我们正在采访的韩维琴、常美容夫妇家中,两对延安时期的艺术家,给我们讲起延安的故事时,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期。有意思的是,退休后的韩维琴和其他一些老战友,把当年由两个人演出的《兄妹开荒》改为由十男十女来表演,很受欢迎,并一举夺得首届中老年健身舞蹈大赛一等奖——“兰花奖”。老人们说,虽然节目形式变了,但《兄妹开荒》所蕴涵的延安精神没有变。

在河北石家庄,当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学员、如今已经85岁高龄并卧病在床的著名作曲家张鲁一说起延安就打开了话匣子,采访时间由原定的半个小时延长为两个小时,让我们采访能否顺利进行的担心显得多余。而张鲁已经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并且在我们到达石家庄前一天不慎摔伤了腿。面对后辈关于延安、关于《讲话》的提问,张鲁显得十分兴奋,如见故人。我们知道,我们的采访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应该感谢的是革命圣地延安,以及张鲁对延安的深情。

在贵州习水三岔河,几个苗族小朋友唱着动听的山歌、跳着苗族的舞蹈,为我们献上美酒。遵义舞协副主席王瑚玫在与其中一个小女孩的交谈中,得知她家境贫寒,当场决定捐助她。本报记者深受感动,也认捐了一个女孩。但是,当地民政部门的同志建议本报记者换一个捐赠对象,因为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如果换一个,可以使更多的家庭得到帮助。本报记者马上表示,不用换,我认捐两个!有关部门当即决定现场搞一个仪式,仪式上,本报记者认捐的那个女孩一直不说话。但当记者将捐助款交到她手中,她突然跪在记者的面前。记者被震惊了,赶紧将她扶起,勉励她好好学习,争取将来成为栋梁之材。此时记者发现,同行的一些文艺家已经落泪。后来同行的人们笑谈,年轻的本报记者还没结婚居然有了 两个孩子,可谓“拉家带口”矣。

老人以毕生精力收集关于延安的资料

我们为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人们心中形成一种天然的自觉传承而感动。

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我们经过种种努力,终于找到了曾经给毛泽东闹过秧歌拜过年的两个老汉。当68岁的贾宜策老汉和88岁的冯志成老汉出现在我们面前,为我们讲述当年给毛主席闹秧歌拜年的情景时,我们感到历史如在眼前。据说,贾宜策老汉经常到鲁迅艺术学院旧址来,给游人讲述当年的故事。正是这种讲述,让我们感到了活生生的历史,让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不知不觉中传承下来。而当贾宜策老汉唱起他自己创作的两首《送给江主席的歌》时,我们发现,哪怕就是在最普通的这些老汉中间,延安精神也注入了新鲜的时代内容。

“小小纺车吱扭扭转,摇起了那个纺车纺线线;别看这纺车小呀,力量大无边,边区闹生产,打碎敌人封锁线……”在枣园,在杨家岭,年轻的讲解员为我们唱起了反映边区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纺线谣》。大家也跟着唱起来。唱起来的是歌谣,留下来的是精神。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身着军服的讲解员田悦慧也为我们唱起了《武乡开花调》。在随后的讲解中,她多次哽咽。讲到左权在做父亲不久就牺牲了时,她禁不住潸然泪下。而我们当中,多数人也早已经眼圈发红,噙满泪水。我们随机采访了一位年轻游客:你感动吗?他说,这样的时候感动是很苍白的词语,我内心的感受无法用语言表达。毕业于山西忻州师范学校的田悦慧如今是该馆最优秀的讲解员,为了提高讲解质量,她到全国各地采访老将军、老战士,购买有关书籍。当一个年轻人以讲解革命传统为职业,并将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投入到讲解中去时,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延续。

刘伟华是延安市延川县一个以自己的毕生精力收集跟延安有关的一切资料的老人。当我们慕名来到刘伟华的家中,才发现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家。几平方米的一个传达室里,除了一张床,就是满墙、满地的资料,各种有关延安的专题资料,挤在破旧的书柜里,等待着人们来发掘。近年来,不少延安时期的著名艺术家都来找他帮忙,复印资料,而他也是有求必应。虽然经济困难,家里人也不热心,住房也没有着落,但是刘伟华依然投入全部心血继续收集整理延安资料。当记者赞叹他的资料是一个宝库时,他说,我就是喜欢这个,希望延安时期的资料不要越来越少。

而在贵州红军一渡赤水河渡口所在地土城镇,当地六七十岁的老阿婆自发地组织起来,穿上红军军服,又唱又跳,给外来的游客义务讲述红军的故事。她们把这当作了自己晚年生活的一部分。从她们略显苍老的歌声中,我们听出了巨大的生命力。

这就是后来者对传统的理解,和建立在情感认同基础上的自觉的传承。

“什么都可以被淘汰,民间文化不能被淘汰”

我们为民间深厚的艺术底蕴而感动。

当老伴用驴拉的地排车,赶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将66岁的延川剪纸大师高凤莲送到县城接受我们的采访时,我们被深深打动了。当她一边说话一边剪出一匹匹活生生的马时,我们只有惊叹。当她用一句“就是喜欢剪,拉着牲口就剪牲口,下着雪花就剪雪花”来回答我们的提问,当延川著名的布堆画家冯山云发表“为什么剪得好?就是因为用心剪,没成名之前用心剪,成名之后还用心剪”、“什么都可以被淘汰,民间文化不能被淘汰”、“画完了之后你最好跟农民探讨,农民的评论那叫一个精彩”、“女人剪纸是生命的艺术,男人剪纸是生存的艺术”等评论,我们禁不住感叹:与这些地地道道的民间艺术家相比,我们对艺术、对生活的理解还差得很远。这些其貌不扬的人们,才是真正的大师。

更加让人称奇的,是由延川县文联主办的一张小报《山花》。这张小报自20世纪70年代创办以来,已经连续出版近200期。“文革”之后,由《山花》报编辑的诗集《延安山花》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后,发行达到28万册,并由香港三联出版社重印,向海外发行。几十年来,《山花》共采用稿件近5000篇,海内外不少报刊曾转载《山花》的作品。《山花》不仅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了发表作品的园地,而且还将路遥、闻频、陶正等一大批后来的著名作家团结在《山花》的周围,创造了“山花奇迹”。这是黄河与黄土地所孕育的一朵民间的文艺山花,正是因为它扎根生活,所以才常开不败。

在赤水四洞沟,陪伴我们的30多岁农民王德华,一路不停地为我们唱山歌,青山绿水间,他的歌声打动人心。同时,他还随手拾起路边倒伏的竹子,根本不借助其他工具,而是用手把竹子撕成细细的篾条,给我们编出了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竹编工艺品。

生活,真的是艺术的源泉;艺术,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而生长在民间的艺术,永远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体会。

生活,永远值得我们感恩。

大家都愿为宣传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做一点事

我们为大家的鼎力相助而感动。

中国文联党组领导对我们“重走延安路”整个采访方案给予了大力支持,并提醒我们要注意安全,多向地方的同志们学习。陕西省委副书记张保庆对我们深入一线采访的做法十分肯定;陕西省文联党组对我们的采访给予了大力支持;陕西省文联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本报陕西记者站站长萧云儒不仅事先帮我们策划选题、联系采访对象、落实采访用车,而且还一路陪同我们到延安采访;陕西省文联办公室主任、本报驻陕西记者黄道峻全程陪同采访,为我们做了大量繁杂的事务性工作;延安市委副书记张勋仓、忽培元在接待任务十分繁重的情况下,依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张勋仓还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图片;延安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曹振乾、延安市文联主席艾生以及一大批延安的艺术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延川县委副书记高凤兰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为我们组织了当地各门类艺术家的座谈会;延安历史资料收集者刘伟华无偿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延安电视台的同行对我们的采访活动进行了全程跟踪报道,并于“5·23”前夕播放了专题片。本报河北记者站站长张从海和西柏坡纪念馆副馆长陈宋良等也为我们的采访提供了重要帮助。山西焦煤集团党委书记薛山、副书记李瑞林,山西灵石县煤运公司总经理张建新、办公室主任王洪亮,山西长治农行行长牛子良等给本报记者的山西之行提供了大量帮助。而山西武乡农行副行长孙晋刚始终陪伴我们颠簸在太行山区的崎岖山路中,不辞辛劳,让我们深深感动。

所有这一切,我们不会忘记。而我们之所以得到这么多关心和帮助,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采访的主题:重走延安路。大家都希望我们的采访获得成功,都愿意为宣传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做一点事情。

“这是我记者生涯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在我的生命中也有重要意义。”采访组一位刚刚毕业一年的年轻记者这样说。她的话也代表了我们采访组所有同事的心声。我们在那些用一生去追求理想的前辈身上感受到了对生活的热爱、对艺术的真诚、对信仰的执著。毛主席要求文艺工作者“走出小鲁艺、走向大鲁艺”,走向广阔的生活。本报所在地是邓小平同志亲笔题写的“文苑”。我们从采风中得到的启示是:作为从事文艺新闻报道的记者,也应该“走出小文苑,走向大文苑”,去捕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文艺事业的精彩和文艺家在实践“三个代表”、发展先进文化过程中的身影,为传播先进文化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延安曾经是党中央的所在地,物质生活十分艰苦,住的是土窑洞,吃的是小米饭,穿的是粗布衣,点的是小油灯。尤其是1939年至1943年期间,日军大举“扫荡”,国民党顽固派的军事包围和经济封锁,自然灾害的侵袭,使解放区面临着严重的困难局面。但是,全国人民把希望寄托在延安,各地进步青年纷纷奔向延安。当时延安的生活很艰苦,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因为延安集中体现了中国人民的革命精神。
作者追寻延安,追寻的是延安精神。延安精神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是为崇高理想献身的精神,是革命队伍中互相关心、互相爱护的精神,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艰苦奋斗是我们的传家宝。即使将来我们经济发达了,生活富裕了,也还要提倡艰苦奋斗。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人们总要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为了把社会推向前进,总要开辟新领域,探索新事物,这就必须发扬艰苦奋斗的创业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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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在延安,虾苗的来源在哪

延安位于陕西北部,是中国革命的圣地,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她在中国现代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延安地处黄河中游,陕北高原南部,东隔黄河,与山西省相望,西以子午岭为界,与甘肃省接壤;北靠本省愉林地区;南接我省渭南,铜川,咸阳三市.地理位置为东经107度41分至东经110度31分.北纬35度21分至北纬37度31分之间,市区南北直线距离239.12千米,东西间距257.85公里.本地区有很好的植被覆盖,延安有森林2769.9万亩.森林覆盖率为42.9%,有天然草场1856.9万亩,中草药品种约500余种.全市已探明 矿产10多种,其中煤炭储量71亿吨,石油4.3亿吨,天然气储量33亿立方米,紫沙陶土5000多万吨. 延安,广义上是指延安市所辖的13个县(区),既宝塔区,延长县,延川县,子长县,安塞县,志丹县,吴旗县,甘泉县,富县,洛川县,宜川县,和黄陵县.总面积37037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05.59万人,其中城市人口59.64万人,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55.5人.平均海拔1000米,平均降水量500毫米,无霜期平均170天,在气候上属于大陆性干旱半干旱气候.我们通常说的延安,就是指广义上的延安.
狭义上的延安就是指今日的宝塔区,是延安市委,市政府所在地,是陕北地区经济,文化的中心.全区土地总面积3556平方公里,总人口33.19万人(农业人口19.87万)人均耕地面积2.48亩.1982年被国务院发布为全国首批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1992,1994,1996,2000年被民政部.军委总政治部命名为全国双拥”模范城.延安位于”两黄两圣”所构筑的陕西北线旅游”金三角”的顶端.优秀文化积淀丰厚,所以延安又是一座旅游名城,有”中国革命博物馆城”之美誉.

延安古称延州,历来是陕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城区处于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交汇之处的位置,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有“塞上咽喉”、“军事重镇”之称,被誉为“三秦锁钥,五路襟喉”。延安之名,始出于隋。1937年,中共中央进驻,同年设延安市,为陕甘宁边区政府所在地。1949年,改称县,1972年,再设市至今,为国务院首批公布的全国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延安市地域辽阔,自然资源丰富。天然次生林163万亩,木材蓄积量308万立方米;以甘草、五加皮、寄生、牛蒡子、柴胡为主的中药材近200种;有豹、狼、石鸡、杜鹃等兽类、鸟类100余种;而且土地肥沃,光照充足,适生作物品种多,具有发展种植业、畜牧业、林果业的良好条件。除小麦、玉米、谷子、荞麦、黄豆、绿豆、红豆等粮食作物外,还盛产烤烟、蔬菜、花生、瓜类、薯类等经济作物。

地处黄河中游的延安,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相传人类始祖黄帝曾居住在这一带,“三黄一圣”(黄帝陵庙、黄河壶口瀑布、黄土风情文化、革命圣地)享誉中外,为扩大对外开放和交流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全市有历史文物保护景点848处,有保存完好的宋代石刻群洞18个,石窟寺14处,有建于唐代的宝塔山等12处古建筑,有革命旧址6处。目前可供游览的国家级、省级文物保护单位47处,年接待中外游客70万人次。近年来,大力开发旅游业,恢复了摘星楼、烽火台、摩崖石刻等50多处景点,“天然公园”万花山新增200亩牡丹,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万花山“四山”森林覆盖率达55.4%,被国家林业部批准建设国家级森林公园。

来自红色之路的感动

——本报“重走延安路”系列采访活动札记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诗句。4月上旬,当《中国艺术报》重走延安路采访组陕西分队到达延安,宝塔山真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们情不自禁地想起这句诗,梦想终于成真。山西分队在太行山区、河北分队在西柏坡、贵州分队
在遵义,同样感受到延安精神的无处不在。半个月时间里,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圣地延安、在巍巍太行、在西柏坡、在遵义深入采访,挖掘《讲话》发表60周年以来的珍贵记忆,采撷在《讲话》精神指引下神州大地所孕育的艺术之花,寻访那些在民间流传的关于艺术、关于伟人、关于革命的动人故事。从4月5日开始到6月初,我们推出了“重走延安路”系列报道,共推出通讯、消息、图片等各类报道近40篇和专版5个。这些报道刊出后,采访组的同事们觉得十分安慰,因为我们深入了生活,记录了历史,见证了马克思主义文艺在中国与时俱进的变迁。但我们也觉得遗憾,因为篇幅的限制,采访过程中许多生动的故事,无法容纳在报道中。时间虽然过去两个月,但是这些细节却不断地在我们的脑海中回放。今天,我们愿意为大家讲述这些深深印在我们脑海中的细节,让我们分享感动。

毛泽东伏在这张小炕桌上写出了千古名篇《沁园春·雪》

我们为前辈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感动。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毛泽东这大气磅礴的诗句,我们曾无数次地反复吟诵。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毛泽东竟然是伏在农家的小炕桌上写就这首词的。当我们在瓦窑堡听人介绍了这张小炕桌,当我们终于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第二展厅“红军东征”部分与这张小炕桌相逢,我们永远地记住了它。年轻的讲解员介绍说,1936年2月5日,毛泽东、彭德怀率领东征部队来到了清涧县袁家沟,住在农民白育才家中。为了方便毛泽东晚上办公,房东主动将这张小炕桌搬来。2月6日,陕北普降瑞雪,袁家沟的山山岭岭都笼罩在皑皑白雪中。毛泽东触景生情,浮想联翩,于2月7日趴在这张小炕桌上写下了千古名篇《沁园春·雪》。毛泽东离开袁家沟后,房东将这张小炕桌精心保管,并作为传家宝传给后代。 1972年6月,延安革命纪念馆征集到这张小炕桌,开始将它作为重要展品陈列展出。讲解员深情讲述的这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让我们永远记住了小炕桌,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沁园春·雪》的思想内涵,也让我们为毛泽东艰苦奋斗和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赞叹不已。

这样的乐观与豪情也体现在陈毅的诗篇中。在采访延安市文联的艺术家时,大家不经意地提到陈毅赞美清凉山的诗篇。他们介绍说,位于延安城东北方向的清凉山,不仅是名胜古迹荟萃之地,也是延安时期新闻出版机构的集中之地。新华社、《解放日报》、中央印刷厂、新华广播电台都设在这里。党中央的声音通过通讯社、报纸、电台迅速传遍抗日根据地,并通过由英国友人林迈可指导建立的英语广播部传向世界。因此,清凉山就成了延安与外界联系的桥梁。陈毅有感于此,赋诗一首:百年积弱叹华夏,八载干戈仗延安。试问九州谁作主,万众瞩目清凉山。后来,在与当地艺术家座谈时,也有不少人提到这首诗。革命前辈不畏艰辛、执著追求的精神尽在诗中。

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我们也感受到革命者在困境中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和豪迈的诗情。在纪念馆中,我们看到了朱德离开自己战斗了3年的太行前线回延安之前写的一首诗:群峰壁立太行头,天险黄河一望收。两岸烽烟红似火,此行当可慰同仇。经过浴血奋战、千难万险考验的朱德,依然意气风发,对革命事业充满必胜的信心。

当然,并不仅仅是炮火硝烟中的革命者才有这样的情怀。对文艺工作者来说,他们一样面临着艰苦环境的考验,并且交出了优秀的答卷。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后面的山坡上,有一间低矮、促狭的平房。听了延安市文联的同志介绍,我们才知道,这间不起眼的小平房,就是当年冼星海为《黄河大合唱》谱曲的地方。在低矮的屋顶下,在简陋得近乎于无的条件下,冼星海以他的灵气、才情和热爱,写下了撼人心魄的《黄河大合唱》。

“我就是想为延安的老百姓多唱几首歌”

我们为艺术家与延安、与人民的深情所感动。

在陕西,我们通过采访前去采风和慰问演出的艺术家和当地文艺界人士的介绍,了解了一位位艺术家与延安的动人故事。

在北京采访著名画家张仃时,我们专门给他捎去了从延安带回来的大枣和小米,这个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老人十分高兴,似乎延安的生活就在眼前。

对电影艺术家于蓝来说,延安不是遥不可及的梦,而是慈爱可亲的母亲。“延安是我的母亲,1938年,我18岁那年就投向了她的怀抱。我吃过延安的小米,喝过延河的水,更重要的是,我和延安人民一起接受党的教育。《讲话》指引了我的一生,教会了我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使我的一生充满快乐。”当一个人的青春、事业乃至爱情都与延安紧紧相连时,那将是一种怎样刻骨铭心的记忆?从年逾80的于蓝的脸上,从她那激情难捺的言语间,我们找到了答案。

同样对延安满怀深情的画家李琦,则以另一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感。在延安清凉山脚下的解放影剧院前,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剧场走去的李琦驻足不前,凝望着前方笼罩在暮色中的宝塔山,陷入了沉思。此情此景,站在他的身旁,我们不知道这位9岁就来到延安并在这里度过了9个年头的老人,记忆中珍藏着多少年少的快乐与无忧。他只是轻声告诉我们,更像在自言自语:“每次来延安,我都要好好看看宝塔山……”

令我们难忘的,还有歌唱家郭兰英在杨家岭与延安老乡一起扭秧歌的情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郭兰英和一位头扎白羊肚手巾、挎着腰鼓的当地农民扭起了秧歌。在大家的掌声中,郭兰英深情地唱起了《绣金匾》,当唱到“三绣周总理……”时,她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哽咽得唱不下去。郭兰英边擦着脸上的泪水边说:“我就是想为延安的老百姓多唱几首歌。”

当中国文联党组书记李树文、副书记覃志刚与赴延安采风的老文艺家来到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时,大家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在《讲话》发源地照张相吧。这一张合影,大家的感情非常投入,因为大家要把它当做永远的珍藏。

陕西省文联主席、从延安走来的著名作家李若冰说起延安,脸上浮起的是少年般开心的笑容。他始终心怀延安,称延安是自己的母亲,是他的生命之泉。“写那些关于延安的诗,我投入了很深的感情。”历经种种生活磨难的著名作家胡征,在西安的家中接受我们采访时,说得最多的是对延安的深情和对艺术的热爱,而绝口不提生活对他的不公。延安时期的音乐家曾刚也时常惦念着延安。他在一首名为《念延安》的诗中写道:陕北山河秀,延安同志亲。离家常惦念,梦里也牵情。并将这首诗置于诗集《心声录》的开篇,对延安的深情跃然纸上。听说采访与《讲话》有关,延安时期的艺术家张炎手、汪素华夫妇,马上打车赶到我们正在采访的韩维琴、常美容夫妇家中,两对延安时期的艺术家,给我们讲起延安的故事时,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期。有意思的是,退休后的韩维琴和其他一些老战友,把当年由两个人演出的《兄妹开荒》改为由十男十女来表演,很受欢迎,并一举夺得首届中老年健身舞蹈大赛一等奖——“兰花奖”。老人们说,虽然节目形式变了,但《兄妹开荒》所蕴涵的延安精神没有变。

在河北石家庄,当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学员、如今已经85岁高龄并卧病在床的著名作曲家张鲁一说起延安就打开了话匣子,采访时间由原定的半个小时延长为两个小时,让我们采访能否顺利进行的担心显得多余。而张鲁已经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并且在我们到达石家庄前一天不慎摔伤了腿。面对后辈关于延安、关于《讲话》的提问,张鲁显得十分兴奋,如见故人。我们知道,我们的采访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应该感谢的是革命圣地延安,以及张鲁对延安的深情。

在贵州习水三岔河,几个苗族小朋友唱着动听的山歌、跳着苗族的舞蹈,为我们献上美酒。遵义舞协副主席王瑚玫在与其中一个小女孩的交谈中,得知她家境贫寒,当场决定捐助她。本报记者深受感动,也认捐了一个女孩。但是,当地民政部门的同志建议本报记者换一个捐赠对象,因为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如果换一个,可以使更多的家庭得到帮助。本报记者马上表示,不用换,我认捐两个!有关部门当即决定现场搞一个仪式,仪式上,本报记者认捐的那个女孩一直不说话。但当记者将捐助款交到她手中,她突然跪在记者的面前。记者被震惊了,赶紧将她扶起,勉励她好好学习,争取将来成为栋梁之材。此时记者发现,同行的一些文艺家已经落泪。后来同行的人们笑谈,年轻的本报记者还没结婚居然有了 两个孩子,可谓“拉家带口”矣。

老人以毕生精力收集关于延安的资料

我们为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人们心中形成一种天然的自觉传承而感动。

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我们经过种种努力,终于找到了曾经给毛泽东闹过秧歌拜过年的两个老汉。当68岁的贾宜策老汉和88岁的冯志成老汉出现在我们面前,为我们讲述当年给毛主席闹秧歌拜年的情景时,我们感到历史如在眼前。据说,贾宜策老汉经常到鲁迅艺术学院旧址来,给游人讲述当年的故事。正是这种讲述,让我们感到了活生生的历史,让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不知不觉中传承下来。而当贾宜策老汉唱起他自己创作的两首《送给江主席的歌》时,我们发现,哪怕就是在最普通的这些老汉中间,延安精神也注入了新鲜的时代内容。

“小小纺车吱扭扭转,摇起了那个纺车纺线线;别看这纺车小呀,力量大无边,边区闹生产,打碎敌人封锁线……”在枣园,在杨家岭,年轻的讲解员为我们唱起了反映边区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纺线谣》。大家也跟着唱起来。唱起来的是歌谣,留下来的是精神。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身着军服的讲解员田悦慧也为我们唱起了《武乡开花调》。在随后的讲解中,她多次哽咽。讲到左权在做父亲不久就牺牲了时,她禁不住潸然泪下。而我们当中,多数人也早已经眼圈发红,噙满泪水。我们随机采访了一位年轻游客:你感动吗?他说,这样的时候感动是很苍白的词语,我内心的感受无法用语言表达。毕业于山西忻州师范学校的田悦慧如今是该馆最优秀的讲解员,为了提高讲解质量,她到全国各地采访老将军、老战士,购买有关书籍。当一个年轻人以讲解革命传统为职业,并将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投入到讲解中去时,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延续。

刘伟华是延安市延川县一个以自己的毕生精力收集跟延安有关的一切资料的老人。当我们慕名来到刘伟华的家中,才发现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家。几平方米的一个传达室里,除了一张床,就是满墙、满地的资料,各种有关延安的专题资料,挤在破旧的书柜里,等待着人们来发掘。近年来,不少延安时期的著名艺术家都来找他帮忙,复印资料,而他也是有求必应。虽然经济困难,家里人也不热心,住房也没有着落,但是刘伟华依然投入全部心血继续收集整理延安资料。当记者赞叹他的资料是一个宝库时,他说,我就是喜欢这个,希望延安时期的资料不要越来越少。

而在贵州红军一渡赤水河渡口所在地土城镇,当地六七十岁的老阿婆自发地组织起来,穿上红军军服,又唱又跳,给外来的游客义务讲述红军的故事。她们把这当作了自己晚年生活的一部分。从她们略显苍老的歌声中,我们听出了巨大的生命力。

这就是后来者对传统的理解,和建立在情感认同基础上的自觉的传承。

“什么都可以被淘汰,民间文化不能被淘汰”

我们为民间深厚的艺术底蕴而感动。

当老伴用驴拉的地排车,赶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将66岁的延川剪纸大师高凤莲送到县城接受我们的采访时,我们被深深打动了。当她一边说话一边剪出一匹匹活生生的马时,我们只有惊叹。当她用一句“就是喜欢剪,拉着牲口就剪牲口,下着雪花就剪雪花”来回答我们的提问,当延川著名的布堆画家冯山云发表“为什么剪得好?就是因为用心剪,没成名之前用心剪,成名之后还用心剪”、“什么都可以被淘汰,民间文化不能被淘汰”、“画完了之后你最好跟农民探讨,农民的评论那叫一个精彩”、“女人剪纸是生命的艺术,男人剪纸是生存的艺术”等评论,我们禁不住感叹:与这些地地道道的民间艺术家相比,我们对艺术、对生活的理解还差得很远。这些其貌不扬的人们,才是真正的大师。

更加让人称奇的,是由延川县文联主办的一张小报《山花》。这张小报自20世纪70年代创办以来,已经连续出版近200期。“文革”之后,由《山花》报编辑的诗集《延安山花》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后,发行达到28万册,并由香港三联出版社重印,向海外发行。几十年来,《山花》共采用稿件近5000篇,海内外不少报刊曾转载《山花》的作品。《山花》不仅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了发表作品的园地,而且还将路遥、闻频、陶正等一大批后来的著名作家团结在《山花》的周围,创造了“山花奇迹”。这是黄河与黄土地所孕育的一朵民间的文艺山花,正是因为它扎根生活,所以才常开不败。

在赤水四洞沟,陪伴我们的30多岁农民王德华,一路不停地为我们唱山歌,青山绿水间,他的歌声打动人心。同时,他还随手拾起路边倒伏的竹子,根本不借助其他工具,而是用手把竹子撕成细细的篾条,给我们编出了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竹编工艺品。

生活,真的是艺术的源泉;艺术,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而生长在民间的艺术,永远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体会。

生活,永远值得我们感恩。

大家都愿为宣传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做一点事

我们为大家的鼎力相助而感动。

中国文联党组领导对我们“重走延安路”整个采访方案给予了大力支持,并提醒我们要注意安全,多向地方的同志们学习。陕西省委副书记张保庆对我们深入一线采访的做法十分肯定;陕西省文联党组对我们的采访给予了大力支持;陕西省文联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本报陕西记者站站长萧云儒不仅事先帮我们策划选题、联系采访对象、落实采访用车,而且还一路陪同我们到延安采访;陕西省文联办公室主任、本报驻陕西记者黄道峻全程陪同采访,为我们做了大量繁杂的事务性工作;延安市委副书记张勋仓、忽培元在接待任务十分繁重的情况下,依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张勋仓还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图片;延安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曹振乾、延安市文联主席艾生以及一大批延安的艺术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延川县委副书记高凤兰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为我们组织了当地各门类艺术家的座谈会;延安历史资料收集者刘伟华无偿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延安电视台的同行对我们的采访活动进行了全程跟踪报道,并于“5·23”前夕播放了专题片。本报河北记者站站长张从海和西柏坡纪念馆副馆长陈宋良等也为我们的采访提供了重要帮助。山西焦煤集团党委书记薛山、副书记李瑞林,山西灵石县煤运公司总经理张建新、办公室主任王洪亮,山西长治农行行长牛子良等给本报记者的山西之行提供了大量帮助。而山西武乡农行副行长孙晋刚始终陪伴我们颠簸在太行山区的崎岖山路中,不辞辛劳,让我们深深感动。

所有这一切,我们不会忘记。而我们之所以得到这么多关心和帮助,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采访的主题:重走延安路。大家都希望我们的采访获得成功,都愿意为宣传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做一点事情。

“这是我记者生涯中一段难忘的经历,在我的生命中也有重要意义。”采访组一位刚刚毕业一年的年轻记者这样说。她的话也代表了我们采访组所有同事的心声。我们在那些用一生去追求理想的前辈身上感受到了对生活的热爱、对艺术的真诚、对信仰的执著。毛主席要求文艺工作者“走出小鲁艺、走向大鲁艺”,走向广阔的生活。本报所在地是邓小平同志亲笔题写的“文苑”。我们从采风中得到的启示是:作为从事文艺新闻报道的记者,也应该“走出小文苑,走向大文苑”,去捕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文艺事业的精彩和文艺家在实践“三个代表”、发展先进文化过程中的身影,为传播先进文化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

8. 阐述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所产生的历史语境和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http://www.cctv.com/special/559/3/26514.html

看看,行不行.

9. 咨询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全文,谢谢!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一九四二年五月)

引 言
(一九四二年五月二日)

同志们!今天邀集大家来开座谈会,目的是要和大家交换意见,研究文艺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关系,求得革命文艺的正确发展,求得革命文艺对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协助,借以打倒我们民族的敌人,完成民族解放的任务。
在我们为中国人民解放的斗争中,有各种的战线,就中也可以说有文武两个战线,这就是文化战线和军事战线。我们要战胜敌人,首先要依靠手里拿枪的军队。但是仅仅有这种军队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有文化的军队,这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必不可少的一支军队。“五四”⑴以来,这支文化军队就在中国形成,帮助了中国革命,使中国的封建文化和适应帝国主义侵略的买办文化的地盘逐渐缩小,其力量逐渐削弱。到了现在,中国反动派只能提出所谓“以数量对质量”的办法来和新文化对抗,就是说,反动派有的是钱,虽然拿不出好东西,但是可以拚命出得多。在“五四”以来的文化战线上,文学和艺术是一个重要的有成绩的部门。革命的文学艺术运动,在十年内战时期有了大的发展。这个运动和当时的革命战争,在总的方向上是一致的,但在实际工作上却没有互相结合起来,这是因为当时的反动派把这两支兄弟军队从中隔断了的缘故。抗日战争爆发以后,革命的文艺工作者来到延安和各个抗日根据地的多起来了,这是很好的事。但是到了根据地,并不是说就已经和根据地的人民群众完全结合了。我们要把革命工作向前推进,就要使这两者完全结合起来。我们今天开会,就是要使文艺很好地成为整个革命机器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团结人民、教育人民、打击敌人、消灭敌人的有力的武器,帮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敌人作斗争。为了这个目的,有些什么问题应该解决的呢?我以为有这样一些问题,即文艺工作者的立场问题,态度问题,工作对象问题,工作问题和学习问题。
立场问题。我们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对于共产党员来说,也就是要站在党的立场,站在党性和党的政策的立场。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中是否还有认识不正确或者认识不明确的呢?我看是有的。许多同志常常失掉了自己的正确的立场。
态度问题。随着立场,就发生我们对于各种具体事物所采取的具体态度。比如说,歌颂呢,还是暴露呢?这就是态度问题。究竟哪种态度是我们需要的?我说两种都需要,问题是在对什么人。有三种人,一种是敌人,一种是统一战线中的同盟者,一种是自己人,这第三种人就是人民群众及其先锋队。对于这三种人需要有三种态度。对于敌人,对于日本帝国主义和一切人民的敌人,革命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在暴露他们的残暴和欺骗,并指出他们必然要失败的趋势,鼓励抗日军民同心同德,坚决地打倒他们。对于统一战线中各种不同的同盟者,我们的态度应该是有联合,有批评,有各种不同的联合,有各种不同的批评。他们的抗战,我们是赞成的;如果有成绩,我们也是赞扬的。但是如果抗战不积极,我们就应该批评。如果有人要反共反人民,要一天一天走上反动的道路,那我们就要坚决反对。至于对人民群众,对人民的劳动和斗争,对人民的军队,人民的政党,我们当然应该赞扬。人民也有缺点的。无产阶级中还有许多人保留着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都有落后的思想,这些就是他们在斗争中的负担。我们应该长期地耐心地教育他们,帮助他们摆脱背上的包袱,同自己的缺点错误作斗争,使他们能够大踏步地前进。他们在斗争中已经改造或正在改造自己,我们的文艺应该描写他们的这个改造过程。只要不是坚持错误的人,我们就不应该只看到片面就去错误地讥笑他们,甚至敌视他们。我们所写的东西,应该是使他们团结,使他们进步,使他们同心同德,向前奋斗,去掉落后的东西,发扬革命的东西,而决不是相反。
工作对象问题,就是文艺作品给谁看的问题。在陕甘宁边区,在华北华中各抗日根据地,这个问题和在国民党统治区不同,和在抗战以前的上海更不同。在上海时期,革命文艺作品的接受者是以一部分学生、职员、店员为主。在抗战以后的国民党统治区,范围曾有过一些扩大,但基本上也还是以这些人为主,因为那里的政府把工农兵和革命文艺互相隔绝了。在我们的根据地就完全不同。文艺作品在根据地的接受者,是工农兵以及革命的干部。根据地也有学生,但这些学生和旧式学生也不相同,他们不是过去的干部,就是未来的干部。各种干部,部队的战士,工厂的工人,农村的农民,他们识了字,就要看书、看报,不识字的,也要看戏、看画、唱歌、听音乐,他们就是我们文艺作品的接受者。即拿干部说,你们不要以为这部分人数目少,这比在国民党统治区出一本书的读者多得多。在那里,一本书一版平常只有两千册,三版也才六千册;但是根据地的干部,单是在延安能看书的就有一万多。而且这些干部许多都是久经锻炼的革命家,他们是从全国各地来的,他们也要到各地去工作,所以对于这些人做教育工作,是有重大意义的。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应该向他们好好做工作。
既然文艺工作的对象是工农兵及其干部,就发生一个了解他们熟悉他们的问题。而为要了解他们,熟悉他们,为要在党政机关,在农村,在工厂,在八路军新四军里面,了解各种人,熟悉各种人,了解各种事情,熟悉各种事情,就需要做很多的工作。我们的文艺工作者需要做自己的文艺工作,但是这个了解人熟悉人的工作却是第一位的工作。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对于这些,以前是一种什么情形呢?我说以前是不熟,不懂,英雄无用武之地。什么是不熟?人不熟。文艺工作者同自己的描写对象和作品接受者不熟,或者简直生疏得很。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不熟悉工人,不熟悉农民,不熟悉士兵,也不熟悉他们的干部。什么是不懂?语言不懂,就是说,对于人民群众的丰富的生动的语言,缺乏充分的知识。许多文艺工作者由于自己脱离群众、生活空虚,当然也就不熟悉人民的语言,因此他们的作品不但显得语言无味,而且里面常常夹着一些生造出来的和人民的语言相对立的不三不四的词句。许多同志爱说“大众化”,但是什么叫做大众化呢?就是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应当认真学习群众的语言。如果连群众的语言都有许多不懂,还讲什么文艺创造呢?英雄无用武之地,就是说,你的一套大道理,群众不赏识。在群众面前把你的资格摆得越老,越像个“英雄”,越要出卖这一套,群众就越不买你的账。你要群众了解你,你要和群众打成一片,就得下决心,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练。在这里,我可以说一说我自己感情变化的经验。我是个学生出身的人,在学校养成了一种学生习惯,在一大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学生面前做一点劳动的事,比如自己挑行李吧,也觉得不像样子。那时,我觉得世界上干净的人只有知识分子,工人农民总是比较脏的。知识分子的衣服,别人的我可以穿,以为是干净的;工人农民的衣服,我就不愿意穿,以为是脏的。革命了,同工人农民和革命军的战士在一起了,我逐渐熟悉他们,他们也逐渐熟悉了我。这时,只是在这时,我才根本地改变了资产阶级学校所教给我的那种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感情。这时,拿未曾改造的知识分子和工人农民比较,就觉得知识分子不干净了,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这就叫做感情起了变化,由一个阶级变到另一个阶级。我们知识分子出身的文艺工作者,要使自己的作品为群众所欢迎,就得把自己的思想感情来一个变化,来一番改造。没有这个变化,没有这个改造,什么事情都是做不好的,都是格格不入的。
最后一个问题是学习,我的意思是说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学习社会。一个自命为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作家,尤其是党员作家,必须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知识。但是现在有些同志,却缺少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比如说,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存在决定意识,就是阶级斗争和民族斗争的客观现实决定我们的思想感情。但是我们有些同志却把这个问题弄颠倒了,说什么一切应该从“爱”出发。就说爱吧,在阶级社会里,也只有阶级的爱,但是这些同志却要追求什么超阶级的爱,抽象的爱,以及抽象的自由、抽象的真理、抽象的人性等等。这是表明这些同志是受了资产阶级的很深的影响。应该很彻底地清算这种影响,很虚心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文艺工作者应该学习文艺创作,这是对的,但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一切革命者都应该学习的科学,文艺工作者不能是例外。文艺工作者要学习社会,这就是说,要研究社会上的各个阶级,研究它们的相互关系和各自状况,研究它们的面貌和它们的心理。只有把这些弄清楚了,我们的文艺才能有丰富的内容和正确的方向。
今天我就只提出这几个问题,当作引子,希望大家在这些问题及其他有关的问题上发表意见。

结 论
(一九四二年五月二十三日)

同志们!我们这个会在一个月里开了三次。大家为了追求真理,进行了热烈的争论,有党的和非党的同志几十个人讲了话,把问题展开了,并且具体化了。我认为这是对整个文学艺术运动很有益处的。
我们讨论问题,应当从实际出发,不是从定义出发。如果我们按照教科书,找到什么是文学、什么是艺术的定义,然后按照它们来规定今天文艺运动的方针,来评判今天所发生的各种见解和争论,这种方法是不正确的。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我们现在讨论文艺工作,也应该这样做。
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呢?事实就是:中国的已经进行了五年的抗日战争;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中国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在抗日战争中的动摇和对于人民的高压政策;“五四”以来的革命文艺运动——这个运动在二十三年中对于革命的伟大贡献以及它的许多缺点;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日民主根据地,在这些根据地里面大批文艺工作者和八路军新四军以及工人农民的结合;根据地的文艺工作者和国民党统治区的文艺工作者的环境和任务的区别;目前在延安和各抗日根据地的文艺工作中已经发生的争论问题。——这些就是实际存在的不可否认的事实,我们就要在这些事实的基础上考虑我们的问题。
那末,什么是我们的问题的中心呢?我以为,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是一个为群众的问题和一个如何为群众的问题。不解决这两个问题,或这两个问题解决得不适当,就会使得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和自己的环境、任务不协调,就使得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从外部从内部碰到一连串的问题。我的结论,就以这两个问题为中心,同时也讲到一些与此有关的其他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们的文艺是为什么人的?
这个问题,本来是马克思主义者特别是列宁所早已解决了的。列宁还在一九○五年就已着重指出过,我们的文艺应当“为千千万万劳动人民服务”⑵。在我们各个抗日根据地从事文学艺术工作的同志中,这个问题似乎是已经解决了,不需要再讲的了。其实不然。很多同志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明确的解决。因此,在他们的情绪中,在他们的作品中,在他们的行动中,在他们对于文艺方针问题的意见中,就不免或多或少地发生和群众的需要不相符合,和实际斗争的需要不相符合的情形。当然,现在和共产党、八路军、新四军在一起从事于伟大解放斗争的大批的文化人、文学家、艺术家以及一般文艺工作者,虽然其中也可能有些人是暂时的投机分子,但是绝大多数却都是在为着共同事业努力工作着。依靠这些同志,我们的整个文学工作,戏剧工作,音乐工作,美术工作,都有了很大的成绩。这些文艺工作者,有许多是抗战以后开始工作的;有许多在抗战以前就做了多时的革命工作,经历过许多辛苦,并用他们的工作和作品影响了广大群众的。但是为什么还说即使这些同志中也有对于文艺是为什么人的问题没有明确解决的呢?难道他们还有主张革命文艺不是为着人民大众而是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吗?
诚然,为着剥削者压迫者的文艺是有的。文艺是为地主阶级的,这是封建主义的文艺。中国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文学艺术,就是这种东西。直到今天,这种文艺在中国还有颇大的势力。文艺是为资产阶级的,这是资产阶级的文艺。像鲁迅所批评的梁实秋⑶一类人,他们虽然在口头上提出什么文艺是超阶级的,但是他们在实际上是主张资产阶级的文艺,反对无产阶级的文艺的。文艺是为帝国主义者的,周作人、张资平⑷这批人就是这样,这叫做汉奸文艺。在我们,文艺不是为上述种种人,而是为人民的。我们曾说,现阶段的中国新文化,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真正人民大众的东西,现在一定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领导的东西,不可能属于人民大众。新文化中的新文学新艺术,自然也是这样。对于中国和外国过去时代所遗留下来的丰富的文学艺术遗产和优良的文学艺术传统,我们是要继承的,但是目的仍然是为了人民大众。对于过去时代的文艺形式,我们也并不拒绝利用,但这些旧形式到了我们手里,给了改造,加进了新内容,也就变成革命的为人民服务的东西了。
那末,什么是人民大众呢?最广大的人民,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是工人、农民、兵士和城市小资产阶级。所以我们的文艺,第一是为工人的,这是领导革命的阶级。第二是为农民的,他们是革命中最广大最坚决的同盟军。第三是为武装起来了的工人农民即八路军、新四军和其他人民武装队伍的,这是革命战争的主力。第四是为城市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和知识分子的,他们也是革命的同盟者,他们是能够长期地和我们合作的。这四种人,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大部分,就是最广大的人民大众。
我们的文艺,应该为着上面说的四种人。我们要为这四种人服务,就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而不能站在小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在今天,坚持个人主义的小资产阶级立场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为革命的工农兵群众服务的,他们的兴趣,主要是放在少数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上面。而我们现在有一部分同志对于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不能正确解决的关键,正在这里。我这样说,不是说在理论上。在理论上,或者说在口头上,我们队伍中没有一个人把工农兵群众看得比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还不重要的。我是说在实际上,在行动上。在实际上,在行动上,他们是否对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比对工农兵还更看得重要些呢?我以为是这样。有许多同志比较地注重研究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分析他们的心理,着重地去表现他们,原谅并辩护他们的缺点,而不是引导他们和自己一道去接近工农兵群众,去参加工农兵群众的实际斗争,去表现工农兵群众,去教育工农兵群众。有许多同志,因为他们自己是从小资产阶级出身,自己是知识分子,于是就只在知识分子的队伍中找朋友,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研究和描写知识分子上面。这种研究和描写如果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那是应该的。但他们并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们是站在小资产阶级立场,他们是把自己的作品当作小资产阶级的自我表现来创作的,我们在相当多的文学艺术作品中看见这种东西。他们在许多时候,对于小资产阶级出身的知识分子寄予满腔的同情,连他们的缺点也给以同情甚至鼓吹。对于工农兵群众,则缺乏接近,缺乏了解,缺乏研究,缺乏知心朋友,不善于描写他们;倘若描写,也是衣服是劳动人民,面孔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在某些方面也爱工农兵,也爱工农兵出身的干部,但有些时候不爱,有些地方不爱,不爱他们的感情,不爱他们的姿态,不爱他们的萌芽状态的文艺(墙报、壁画、民歌、民间故事等)。他们有时也爱这些东西,那是为着猎奇,为着装饰自己的作品,甚至是为着追求其中落后的东西而爱的。有时就公开地鄙弃它们,而偏爱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乃至资产阶级的东西。这些同志的立足点还是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方面,或者换句文雅的话说,他们的灵魂深处还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王国。这样,为什么人的问题他们就还是没有解决,或者没有明确地解决。这不光是讲初来延安不久的人,就是到过前方,在根据地、八路军、新四军做过几年工作的人,也有许多是没有彻底解决的。要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非有十年八年的长时间不可。但是时间无论怎样长,我们却必须解决它,必须明确地彻底地解决它。我们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一定要把立足点移过来,一定要在深入工农兵群众、深入实际斗争的过程中,在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的过程中,逐渐地移过来,移到工农兵这方面来,移到无产阶级这方面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真正为工农兵的文艺,真正无产阶级的文艺。
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过去有些同志间的争论、分歧、对立和不团结,并不是在这个根本的原则的问题上,而是在一些比较次要的甚至是无原则的问题上。而对于这个原则问题,争论的双方倒是没有什么分歧,倒是几乎一致的,都有某种程度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的倾向。我说某种程度,因为一般地说,这些同志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和国民党的轻视工农兵、脱离群众,是不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倾向是有的。这个根本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比如说文艺界的宗派主义吧,这也是原则问题,但是要去掉宗派主义,也只有把为工农,为八路军、新四军,到群众中去的口号提出来,并加以切实的实行,才能达到目的,否则宗派主义问题是断然不能解决的。鲁迅曾说:“联合战线是以有共同目的为必要条件的。……我们战线不能统一,就证明我们的目的不能一致,或者只为了小团体,或者还其实只为了个人。如果目的都在工农大众,那当然战线也就统一了。”⑸这个问题那时上海有,现在重庆也有。在那些地方,这个问题很难彻底解决,因为那些地方的统治者压迫革命文艺家,不让他们有到工农兵群众中去的自由。在我们这里,情形就完全两样。我们鼓励革命文艺家积极地亲近工农兵,给他们以到群众中去的完全自由,给他们以创作真正革命文艺的完全自由。所以这个问题在我们这里,是接近于解决的了。接近于解决不等于完全的彻底的解决;我们说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学习社会,就是为着完全地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思主义,就不会有宗派主义了。不但宗派主义的问题可以解决,其他的许多问题也都可以解决了。



为什么人服务的问题解决了,接着的问题就是如何去服务。用同志们的话来说,就是:努力于提高呢,还是努力于普及呢?
有些同志,在过去,是相当地或是严重地轻视了和忽视了普及,他们不适当地太强调了提高。提高是应该强调的,但是片面地孤立地强调提高,强调到不适当的程度,那就错了。我在前面说的没有明确地解决为什么人的问题的事实,在这一点上也表现出来了。并且,因为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人,他们所说的普及和提高就都没有正确的标准,当然更找不到两者的正确关系。我们的文艺,既然基本上是为工农兵,那末所谓普及,也就是向工农兵普及,所谓提高,也就是从工农兵提高。用什么东西向他们普及呢?用封建地主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资产阶级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吗?都不行,只有用工农兵自己所需要、所便于接受的东西。因此在教育工农兵的任务之前,就先有一个学习工农兵的任务。提高的问题更是如此。提高要有一个基础。比如一桶水,不是从地上去提高,难道是从空中去提高吗?那末所谓文艺的提高,是从什么基础上去提高呢?从封建阶级的基础吗?从资产阶级的基础吗?从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基础吗?都不是,只能是从工农兵群众的基础上去提高。也不是把工农兵提到封建阶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高度”去,而是沿着工农兵自己前进的方向去提高,沿着无产阶级前进的方向去提高。而这里也就提出了学习工农兵的任务。只有从工农兵出发,我们对于普及和提高才能有正确的了解,也才能找到普及和提高的正确关系。
一切种类的文学艺术的源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革命的文艺,则是人民生活在革命作家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人民生活中本来存在着文学艺术原料的矿藏,这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是粗糙的东西,但也是最生动、最丰富、最基本的东西;在这点上说,它们使一切文学艺术相形见绌,它们是一切文学艺术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唯一的源泉。这是唯一的源泉,因为只能有这样的源泉,此外不能有第二个源泉。有人说,书本上的文艺作品,古代的和外国的文艺作品,不也是源泉吗?实际上,过去的文艺作品不是源而是流,是古人和外国人根据他们彼时彼地所得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原料创造出来的东西。我们必须继承一切优秀的文学艺术遗产,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东西,作为我们从此时此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学艺术原料创造作品时候的借鉴。有这个借鉴和没有这个借鉴是不同的,这里有文野之分,粗细之分,高低之分,快慢之分。所以我们决不可拒绝继承和借鉴古人和外国人,哪怕是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东西。但是继承和借鉴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这是决不能替代的。文学艺术中对于古人和外国人的毫无批判的硬搬和模仿,乃是最没有出息的最害人的文学教条主义和艺术教条主义。中国的革命的文学家艺术家,有出息的文学家艺术家,必须到群众中去,必须长期地无条件地全心全意地到工农兵群众中去,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到唯一的最广大最丰富的源泉中去,观察、体验、研究、分析一切人,一切阶级,一切群众,一切生动的生活形式和斗争形式,一切文学和艺术的原始材料,然后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否则你的劳动就没有对象,你就只能做鲁迅在他的遗嘱里所谆谆嘱咐他的儿子万不可做的那种空头文学家,或空头艺术家⑹。
人类的社会生活虽是文学艺术的唯一源泉,虽是较之后者有不可比拟的生动丰富的内容,但是人民还是不满足于前者而要求后者。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虽然两者都是美,但是文艺作品中反映出来的生活却可以而且应该比普通的实际生活更高,更强烈,更有集中性,更典型,更理想,因此就更带普遍性。革命的文艺,应当根据实际生活创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物来,帮助群众推动历史的前进。例如一方面是人们受饿、受冻、受压迫,一方面是人剥削人、人压迫人,这个事实到处存在着,人们也看得很平淡;文艺就把这种日常的现象集中起来,把其中的矛盾和斗争典型化,造成文学作品或艺术作品,就能使人民群众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实行改造自己的环境。如果没有这样的文艺,那末这个任务就不能完成,或者不能有力地迅速地完成。
什么是文艺工作中的普及和提高呢?这两种任务的关系是怎样的呢?普及的东西比较简单浅显,因此也比较容易为目前广大人民群众所迅速接受。高级的作品比较细致,因此也比较难于生产,并且往往比较难于在目前广大人民群众中迅速流传。现在工农兵面前的问题,是他们正在和敌人作残酷的流血斗争,而他们由于长时期的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统治,不识字,无文化,所以他们迫切要求一个普遍的启蒙运动,迫切要求得到他们所急需的和容易接受的文化知识和文艺作品,去提高他们的斗争热情和胜利信心,加强他们的团结,便于他们同心同德地去和敌人作斗争。对于他们,第一步需要还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所以在目前条件下,普及工作的任务更为迫切。轻视和忽视普及工作的态度是错误的。
但是,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不但一部分优秀的作品现在也有普及的可能,而且广大群众的文化水平也是在不断地提高着。普及工作若是永远停止在一个水平上,一月两月三月,一年两年三年,总是一样的货色,一样的“小放牛”⑺,一样的“人、手、口、刀、牛、羊”⑻,那末,教育者和被教育者岂不都是半斤八两?这种普及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人民要求普及,跟着也就要求提高,要求逐年逐月地提高。在这里,普及是人民的普及,提高也是人民的提高。而这种提高,不是从空中提高,不是关门提高,而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这种提高,为普及所决定,同时又给普及以指导。就中国范围来说,革命和革命文化的发展不是平衡的,而是逐渐推广的。一处普及了,并且在普及的基础上提高了,别处还没有开始普及。因此一处由普及而提高的好经验可以应用于别处,使别处的普及工作和提高工作得到指导,少走许多弯路。就国际范围来说,外国的好经验,尤其是苏联的经验,也有指导我们的作用。所以,我们的提高,是在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我们的普及,是在提高指导下的普及。正因为这样,我们所说的普及工作不但不是妨碍提高,而且是给目前的范围有限的提高工作以基础,也是给将来的范围大为广阔的提高工作准备必要的条件。
除了直接为群众所需要的提高以外,还有一种间接为群众所需要的提高,这就是干部所需要的提高。干部是群众中的先进分子,他们所受的教育一般都比群众所受的多些;比较高级的文学艺术,对于他们是完全必要的,忽视这一点是错误的。为干部,也完全是为群众,因为只有经过干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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